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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在這複雜的現代社會裡,人們有很多各式各樣的煩惱,

而尋求解決的途徑也有正式一些特殊的管道。

有些人在正式的管道下無法解決,便轉而尋求一些可信度有疑慮的地方,而身陷困境之中。

 

秀莉是個沒見過世面,又不懂人情世故的年輕太太,從小養尊處優,

沒有吃過苦,更沒說知道外面的世界長的是怎麼樣,

學校畢業後便在長輩介紹下嫁給了現在的丈夫,

結婚後她也不需要外出工作,安心在家裡當她的專職主婦。

一次意外間發現丈夫在外面有外遇。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她,

痛哭一場後決定背著丈夫用錢解決。

找到人後發現對方竟只是個十多歲的小丫頭,開始有點放心了,

怎麼樣自己也是個成年人,給點甜頭再好好跟她說應該就能解決了吧。想著是不是不要給的太多,

讓她以為可以再撈更多,要告訴她可以得到的份已經很多了,但情況跟秀莉想像的完全不一樣。

「幹嘛!有什麼事就快說!本小姐可沒這麼多閒時間陪妳耗!」

 

對方雖然還是個十幾歲的小女孩,但從小看盡人的臉色,

比起沒跟什麼人接觸過的秀莉,是天差地別。

在她眼中秀麗不過是個沒見過世面好欺負的笨女人,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裡。

在看遍牛蛇神的她面前,秀莉完全不是對手,

對方擺明的說了,她是人也要錢也要,絕對不會把到手的有錢男人還給秀莉,要秀莉乖乖閉嘴滾蛋。

天真的秀莉,心想自己才該是那個可以大小聲的人,對方應該要哭著求自己原諒才對。

從小大到不曾被這樣對待過,秀莉哪忍的住,拿起水杯就要往她的臉上潑去,但卻被她先一步的抓住了手,然後臉上已被摑了一巴掌。

一時因為震驚沒回過神來,等回過神後她才記起要還以顏色,

卻完全不是對手,又接連著再被打了一次又一次,整個是一局勢一面倒的被壓著打。

「不要再打了!求求妳!」

 

「哼!這次就放過妳!不高興的話妳想辦法把自己變的比我還年輕啊!」

 

被打一頓哭著回家的她,覺得自己真沒用,但自己又沒辦法,

不想就這樣把丈夫拱手讓人。她用盡各種方法,什麼斬桃花、請巫師作法,只要可以用的,

她樣樣都去試,後來找上了自稱有強大法力的頂彥,被他哄的一愣一愣的,

喝下他給的神水後,醒來時便見到赤裸身體對她淫笑的頂彥。

 

「對對對,這避邪玉戴在身上就不會再做惡夢了。」

 

「謝謝你啊大師。」

親切的送走信徒後,頂彥回到後面的房間裡,馬上換上另一張噁心猥褻的面孔。

被他控制的秀莉不敢不聽他的話,只能乖乖的在裡面等著,被他威脅會公開兩人間發生的事情,

明明是對方無恥的對自己做了犯罪的事,但害怕公開後無法面對別人,

畢竟這殘酷的世界,明明妳才是受害者,大家都會用奇怪的眼神看你。

就這樣她只能任由這個可惡醜陋的男人予取予求。

「知道吧,我叫妳來的時候就給我過來,還有妳老公蠻有錢的對吧,

與其把那些讓妳老公的女人花,弄來給我花吧。」

 

「什麼!還要給你錢!那……給了錢你就會放過我了嗎?」

看著頂彥那張卑劣醜惡的嘴臉,秀莉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在這裡吃這種苦,

就只因為自己想挽回一個已然變心的丈夫。

聽到頂彥開口提錢,秀莉心存希望可以花錢消災就好,

她就當作自己倒楣被狗咬了,至少不用再繼續被這種無恥下流的人折磨,

但她的希望卻還是落空了。

「放過妳?開什麼玩笑!好啦別那張臭臉,我會考慮看看的。」

嘴巴說是會考慮,其實頂彥還是打著人也要錢也要的打算,

什麼會考慮只不過是敷衍秀莉這不識人心的傻女人。

甩開頂彥那在她身上遊走的手後,秀莉開始整理自己的衣著,

然後離開這個骯髒的地方,返回另一個讓她感到窒息的地方。

那個地方不過又是另一個戰場,而她必須面對戰鬥的對象,

有個很好聽的稱呼,叫做「她的丈夫」。

在秀莉走後,頂彥開始數起手上拿著的鈔票,

一臉得意的模樣奸笑著,似是在打算著什麼壞主意,沒留意到地板冒出的白色煙霧。

「搞什麼?這是什麼!」

等頂彥察覺到不對勁,已經來不及了,明明離門口就沒幾步路,

感覺就只是近在眼前的距離,但還來不及走到大門他的人便倒下了,意識也漸漸消失。

 

醒來後頂彥發現自己身處在陰暗的小房間內,更是莫名的被捆綁在床上失去自由。

藉由周圍昏暗的燭光,他努力的想看清楚自己身處何地,

不看還不打緊,這一看他被嚇的半死。牆壁上掛著動物還流著血的首級,

一看就覺得這裡不是什麼正常人住的地方。

「媽呀,這裡是什麼鬼地方啦,不會有什麼鬼還巫婆跑出來吧。」

下一刻一臉嚴肅長相恐怖的老婦,突然把臉湊到頂彥面前,

讓他嚇的驚叫起來。

「啊!」

 

「叫什麼叫,省點力氣吧,要叫等等你有的是機會可以慢慢叫個夠。」

莫名其妙被人弄來這奇怪的地方,頂彥已經夠不安了,

現在這老婦講的話又好像等等會發生什麼事情一樣,將他恐懼不安的情緒催逼到頂點。

「妳這老怪物想做些什麼!」

 

「偉大的神告訴我,把像你這種罪人的肉做成藥,就能讓我擁有青春美麗的外貌。」

一邊講話老婦一邊捏著頂彥的臉,手被綁住不能反抗的他,只能靠晃動頭部想擺脫老婦的碰觸。

「什麼!怎麼可能會有那種事情,妳這神經有問題的瘋女人別鬧了!」

頂彥的話被老婦視為對神的不敬,老婦狠狠的痛打他幾巴掌。

「該死的罪人!你竟敢用你那骯髒的嘴亂說。」

 

「妳!妳這是做什麼!妳簡直目無王法!」

 

「神才是唯一,你這骯髒的罪人是不會懂的,乖乖奉獻你唯一擁有的一切吧!」

在頂彥這根本不怕鬼神懲罰他的欺神者面前的,是絕對的信仰服從者。看著老婦持刀向他而來,

知道她是認真的要對自己那麼做,頂彥終於開始感到害怕。

「對不起,我錯了,拜託放過我吧!」

 

「哦?你知道錯了,那你說說自己錯在哪裡?」

 

「好好,我說我說!我不該騙人的,我不該假裝自己是神的代言人,

我不該逼迫女孩子跟我上床,我不該……」

像是狗急跳牆般,慌了的頂彥開始一五一十地交代出自己所做過的骯髒事情,

像是深怕有漏掉會害自己遭逢酷刑,他一邊講一邊還不斷地回想,

確認自己沒有漏掉什麼,但老婦卻是不留情地打斷他,宣告她的決定。

「好了!再多說也沒用,早就來不及了,為你褻瀆神明的罪過付出代價吧!」

 

「什麼!不要!我不是都說了嗎!放過我!放過我!!不要!啊!」

哀號聲在遍無人跡的破屋中不斷傳出,沒有人會聽見。

從那天後,就再也沒有人看過頂彥,那些被他脅迫的可憐女人像是人生又有了希望。

倒是很多還被蒙在鼓裡的信眾,還痴痴的等待著頂彥回來指點迷津,

拯救他們失序的人生,卻不知頂彥連自己的人生都沒辦法改變了,

哪有辦法還能拯救他們。

「咦,都第幾天了,怎麼大師還不回來,我真的很需要大師的幫忙呢。」

 

「對啊,我都幾天沒睡了,沒有大師的神藥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!」

 

那些因為心理作用而有所改善的人,誤以為自己的狀況真是靠頂彥的什麼神力而改善,

將一切都歸功於頂彥,頂彥雖實際上並未使用過什麼神力,卻某種程度上幫助了這些人。

但也有些該去看醫生的人,不去看醫生,靠著頂彥詭異的神藥支持著,

身體在自己不清楚的情況下漸漸惡化。

 

「喔耶!」

跟丈夫一起走出法院的秀莉,完全不在乎旁邊那兩個害她婚姻破碎的人,

好像當他們是空氣不存在般,自己一個人旁若無人的開心大叫,

看得旁邊那兩人開始擔心起來她是不是打擊太大發瘋了。

「她……應該沒事吧?」

背叛秀莉這男人,從沒對她有過的愧疚心此刻卻因她的失常而出現。

「我們真的太過分了嗎?」

就連打定主意寧可負人不讓人負的小三,也不安了起來,

她要的只是錢跟一個安心的依靠,畢竟跟秀莉沒什麼深仇大恨。

兩人達成共識後,雖然有點尷尬,還是上前去了。

「妳……沒事吧?」

 

「嗯?你們還在喔,我沒事啊。希望以後不要再見面了,

後會無期嘍。」

望著秀莉踏著開心的步伐遠去,兩人是一臉的對她感到猜不透,

本來那應該是他們兩個該有的行為,現在他們反而開心不起來了。

走出法院這途中,秀莉想著自己因為丈夫受的苦,然後因此掉入頂彥的陷阱之中。但後來又想到頂彥突然消失了,而現在又可以跟討人厭的丈夫永不見面了,雖然不知道人生接下來等待她的是什麼,

但最艱難的都遇上熬過了,她還有什麼好怕的,頓時覺得心情前所未有的好,讓她興奮的難以自己。

 

螢幕再一次的在播放完後熄掉,觀眾的鼓掌聲極為熱烈。

「真好看,比魔界收訊那些無聊的節目好看多了。」

 

「這個嘛,雖然是透過螢幕觀看,可是透過舞台派到人間的‘眼睛’,

跟直接看在面前的東西其實也一樣,雖然透過螢幕少了點真實感,

但臨場感確實是十足的。」

 

節目結束後,兩位主持人身在空無一人的舞台上,

兩人討論著下一次的節目內容,貓六一邊解釋著兔美所要扮演的角色,

兔美一邊聽著一臉躍躍欲試的模樣,看起來對貓六的提議相當感興趣的樣子。

「真的?那我可以即興發揮嚕?」

「當然,我相信妳會表現很好的,這種機會以後還會很多,

尤其妳也讓我看見妳有這方面的天分,正好作為練習的機會,妳加油吧。」

雖然只是短短幾句肯定的話,卻讓兔美大為興奮,

她這才發現自己曾幾何時從把貓六當成自己夢想的絆腳石,

變成了對他的想法相當在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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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goldrain720127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